2011年1月22日星期六

我那悠悠糞坑歲月

我那悠悠糞坑歲月

* 新新時代
* 星洲廣場

2011-01-16 10:27

在我小學生涯中,父親扮演了勤勞的果農角色,種得最多的水果是西瓜,竟然也因為西瓜種得又大又甜,撈得了一個“西瓜佬”的外號。身為他出色女兒的我,也多了一個“西瓜妹”的稱號。

父親擁有無盡的精力,可惜沒有自己的土地。當年,用作耕種的田地都是向別人租的。西瓜田用上一兩年後,泥土里的養分都會被胃口奇大的西瓜吃得干干淨淨,這時就是我們搬家的時候了。是的,在那艱苦的年代,我們都理所當然的住在西瓜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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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第一次離開住了九年的老家,坐在機器聲隆隆的羅里上,用了好久好久的時間才來到距離森州冷宜大約十公里的膠林。爸爸租用的西瓜田是小園主正在翻種橡膠苗的土地,老舊的橡膠樹都已經砍倒了,空曠的土地上整齊的種著一行行橡膠苗,我們只能在橡膠苗旁邊撒下西瓜種子。這是小園主和果農之間的默契,租用土地的果農不能種植比橡膠苗高的植物,以免橡膠苗被擋住了吸收陽光的機會。小園主租約的條件之一是用較低的租金將土地租給我們,但我們得住在旁邊俗稱“新樹”的新膠林內,傍晚時分還得為橡膠苗除草施肥。

當年才三十出頭的父親二話不說,馬上就答應了小園主苛刻的條件。父親親自挑選木板,在膠林內赤手空拳的建了一間簡陋的“家”。這間家,一半空間用打橫的木板做成奇大無比的“床”,床底是草地,常年得不到陽光滋潤的綠草早已成了半死不活的荒草,但依然頑強的活著,偶爾還會有外來客竄到草叢里居住,夜深人靜時,各種悅耳的鳴叫聲就會從床底下傳來。另一半的空間則是泥地,偶爾也會有幾根草苗從地上冒出來。那時,我娘就會吆喝我和妹妹把它給拔得干干淨淨的。回說那張大床,可真不簡單,它同時也是我們的書桌、餐桌、甚至是衣櫥。到了晚上,我們一家四口就大被同眠,就這樣睡在木板上,連床褥也省了下來。

說起來挺丟人的,據父親說是為了“衛生”,所以我們這個臨時的家只有澡房,沒有廁所。那要上大號怎麼辦?很簡單,提起耕種用的鋤頭走到田里去,大力掘一個坑,就這樣拉在坑里頭,完事後用撿來的干膠葉將屁股擦干淨,再將那堆黃金用泥土掩埋好就行了。有時還來不及完事,惹人厭的蒼蠅就會嗡嗡嗡的趕來,揮之不去的感覺相當討厭。到了西瓜收成時,還會看到一幅幅奇景,只見我和妹妹曾經大解放的“臨時廁所” 上,竟然長出來翠綠的西瓜苗!原來,將西瓜當成零食的我倆吃西瓜吃得太急太凶,把籽兒也一並吞了下去。西瓜籽得到了我們的糞便作養料,竟然悄悄發了芽,而且還長得又快又好。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很快的,父親就得物色新的土地了。一來土地的養分已經使用殆盡,二來長得比我還高的橡膠小樹已經遮擋了西瓜藤的陽光。望著父親母親兩人齊心合力把“家”給拆除,我的心里頗有點依依不舍。這間家,我待了兩年,木板釘成的牆壁上用白色粉筆寫滿了二到十二的數學乘法表,那是父親一筆一筆寫上去的。沒有水電的生活,讓我度過了兩年沒有電視機的苦日子,卻養成了愛讀書的嗜好。這間家,前後左右為橡膠樹所圍繞,所以即使是酷熱的天氣,我們也一樣“風涼水冷”,電風扇是派不上用場的,再說我們也沒有電流供應。現在驟然說要搬遷,我小小的心靈還頗受了一點創傷。

第二個家搬到了冷宜鎮上,俗稱“老街”的地方。這個“家”當然也是租來的,主人家老早搬到了吉隆坡和孩子相聚,以相當廉宜的價錢租給我們。第一次踏入這個家時,我的感覺是,這間房子怎麼那麼的長啊?以我短短的雙腳,從屋前到屋後足足要走上三分鐘!新家有浴室,可是用作食用的水井就在浴室外邊。所以,新家也一樣沒有廁所。

鎮上的人都以井水為食水,所以家里頭是不能有廁所的,這是為了避免污水跟著地下水一起滲入水井。要上大號的話,得從後門走到距離大約半公里處的公廁才能來個大解放。廁所共有四間,以一字型排開,里頭是一個個裝滿糞便的塑膠桶,倒糞的印度人每天早上會來收集糞便,偶爾他偷懶就會發生糞便滿得溢出來的盛況。簡陋的廁所屋頂是鋅板,左右後邊是木板,正前方則是搖搖欲墜的“門”,進了里頭用門上的鐵線扣在右邊木板上的鐵釘上,就可以大解放了。那時的我已經五年級,發育得差不多了,所以上廁所對我來說是個苦差。蹲在廁所里做大事的我,常常被外面相約來大便的成年男鄰居嚇得提心吊膽,通常他們是邊高談闊論邊用手大力拉扯廁所門的,這時我就會逼不得已憋著嗓子急急喊道“有人!”有時來不及,門就會被突然拉開。那種尷尬的場面對他們來說仿佛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可是我那弱小的心靈卻受盡了創傷。後來,我每次上大號時都會穿上長達腳踝的裙子,只要听到有人走近廁所就馬上站立,長長的裙子就會很盡責的遮住了我的下半身。

度過了受盡折磨的一年,父親又帶著我們搬家了。這一回,住到了小學旁邊一間比兩間廁所大一點的小房子。其實這間小房子是已故校董的倉庫,由于這次就在小學旁邊的翻種芭種西瓜,所以校董把他的倉庫讓出來給我們住。這第三個家又窄又小,進了門口不足一尺,就是父親用三夾板做成的床。澡房是租用鄰居的,可惡的鄰居愛欺負人,常常在我洗澡的時候把打井水的電流關了,在澡房里涂滿了肥皂泡的我又急又氣,卻倔強的不發一言,直到惡鄰居鬧夠了,重新連上電源,我才能快快的把澡洗好。這第三個家,同樣的,有水井就沒有廁所。

這里的廁所更遠了,大約要走十間房子左右的距離,建在雜亂的果樹林中。比較不一樣的是,這里的廁所並非一字型排開,而是東一間西一間的獨立型。從外貌來看,也能猜出廁所主人的家境。用上了半木半石灰板來建的廁所,就是那些屋子又大又美的主人家所擁有的,隨便用幾塊爛木板將就搭成的,家境也就好不到哪兒去。這些廁所最大分別是他們用不上倒糞工人,因為廁所中間是一個極大的坑,換句話說就是直接在地上挖了一個大坑,然後用木板將它圍起來而成的廁所。糞坑挖得極深,所以上大號時不怎麼覺得臭,可怕的是糞坑里頭不斷傳出蛆蟲蠕動的聲響,足以令人窒息。這是沒有倒糞人的害處,常年累月的糞便惹來了一大堆蒼蠅到此安居樂業傳宗接代。廁所門被要上大號的人驟然打開的夢魘是不再了,但那揮之不去的嗡嗡蛆蟲蠕動聲至今仿佛在我耳朵、腦海里生了根。後來,報上刊登了小孩撞破繼母與情夫偷情,慘遭殺害後尸體被拋進糞坑毀尸滅跡的新聞,我打死也不肯再去上那些陰森森的廁所,免得邊上大號,邊幻想糞坑里頭埋著死不瞑目的嬰尸。由于學校就在我家旁邊,我情願繞一大段路走到學校廁所去大解放。

好不容易結束了小學生涯,父親考慮到我的前途問題,決定結束種西瓜的生涯,舉家搬回老家。我永遠也忘不了,當我回到了闊別已久的老家,看見抽水馬桶那一剎那的感覺,眼淚也悄悄裝滿了一雙眼眶。歷盡了辛酸,我終于揮別了那段受盡折磨的日子,端的是苦盡甘來啊!
星洲日報/文藝春秋‧方寧‧2011.01.16

嫉妒

文:方晴

“哈哈~~”一陣恐怖的笑聲從樓上傳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人。那是她自己,另一個自己!比她矮了一寸、瘦了一寸、臉小了一圈,可是,臉和她卻是一模一樣的!“你是誰!?”她叱問。

她在床底下找到一個人形娃娃。用麻草編織而成,發出一種酸澀的味道。深棕色,只有眼睛沒有口鼻的娃娃,詭異地瞪著她。娃娃身上扎滿了針,詭異的是,針頭都插在娃娃身上,針尖卻向外。

她氣得渾身發抖,輕輕的“噗”一聲后,血液從她的指尖迅速冒了出來,瞬間變成一顆血紅的珠子。血珠很快便崩堤,迅速的蔓延至她的手背和掌心。

她知道是誰把人形娃娃藏在她的床下,但儘管咬牙切齒,也無計可施。

她已婚三年,丈夫寵愛她,婆婆在逝世前也當她如寶。她的娘家由於只有她一個獨生女,更是對她疼愛有加。

她怔怔然坐在房間。風扇不停轉動著,發出刺耳的聲響,她卻恍然不覺。指尖突然傳來一陣錐心的痛,像是觸摸到火炭,她拼命的揮動右手,彷彿要把那隻手甩開。

“卡啦”一聲,她的手臂應聲脫臼!她被突如其來的痛楚折騰得暈了過去。

醒來后,手臂依然劇痛。地上的一大灘鮮血吸引了她的注意,一陣暈眩隨即傳來。她鐵青了臉,吃力的給自己脫臼的手臂調回原位。她站起來,到廚房仔細地搜索,果然在灶頭下找到另一個人形娃娃。

這次的人形娃娃是用粘土做的。娃娃的右臂明顯被扭斷,露出裡頭的麻草。原來仍然是麻草做的娃娃,只不過表面上被覆上一層粘土。她注視著娃娃,未幾,被她緊握在手裡的娃娃因受熱而開始融化,從娃娃身上襂出來的竟是紅艷艷的血,迅速流到她白皙的手掌。

私處突然血崩

她知道丈夫在外面藏了一個女人。他的心不在焉告訴了她,即使他像以往一樣熱情地擁抱她,但是,她發現他的眼神是渙散的,沒有焦點。嫉妒讓她發了狂,她恨透了那個和她用不同香水卻共享同一個男人的情婦。

又一次……這次,換成是她的私處流血。毫無預兆的,她上菜市時突然血崩。大量的鮮血從大腿之間流出,像一條曖昧的小河,慘淡地宣佈著她們的關係已經結束。

她婉拒了街坊關心的問候和協助,支撐著回家。她知道那個女人不會讓她輕易死去,果然回到家后,本來像瀑布的血停止了。來得突然,也去得突然。

坐在空蕩的客廳裡,已經恢復元氣的她倏地站起,走到茶几旁撥個電話。

她從抽屜取出了那兩個娃娃。一個是麻草的,另外一個是粘土的。將兩個娃娃並排放在桌上。她合起雙眼,開始念起了一串經文。未幾,她的眼睛也霍地張開。拿起了一支針,她用力地往粘土娃娃的心臟刺去!

“啊!”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慘叫。她驚異不定的看著娃娃,鋒利的針不偏不倚地插在心臟部位,可是劇痛的感覺卻從她的心臟傳來。她不死心的在從桌上拿起另一根針,對著娃娃的腹部刺了下去。

霎時腹部傳來的劇痛讓她不禁倒地翻滾,冷汗從她頭上不停淌落。

“好妹妹”來相伴

“哈哈哈哈哈~~”一陣恐怖的笑聲從樓上傳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人。那是她自己,另外一個自己!可是看起來怎樣都小了一點。比她矮了一寸、瘦了一寸、臉小了一圈,可是,臉和她卻是一模一樣的!

“你是誰!?”她叱問。

“嘻嘻…我是你的好姐妹啊!我在你身上居住了很多年,你不知道嗎?誰叫你當初吸干了我的營養,害我沒有機會長大?我看姐姐你啊,被爸爸媽媽當作珠寶似的看待,又被老公家婆當成了寶貝,我心裡是很難受的,你知不知道?”“她”詭異的嬉笑著說。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她怒吼著。

“嘖嘖嘖!姐姐,我看你是活得糊塗了,那些壞事都是姐姐你自己做的,我可是什么都沒做,姐姐,你可別冤枉我啊!”“她”委屈的說道。

電光火石間,一幕幕驚心動魄的影像突然掠過她的腦海。只見她忙碌的拿起了麻草紮成人形娃娃,拿起了利針猛地往自己的指尖用力的戳,拿起了磚頭往自己的心房用力的砸……一幕幕清晰的往事讓她驚悸得渾身發抖。

“你到底是誰?!”看著“她”化作紅光,在投入自己的心房之前,她戰慄的問。

“嘻嘻,我本來是寄居在你身上的石胎,可是姐姐,上天實在太不公平。你可以有幸福的家庭,我卻只能一輩子孤獨地躲在你的心臟下方。唉,姐姐啊,我是很小氣的,看到你太幸福的時候就會出來陪伴你了。”“她”輕聲細語的說道,伴隨著恐怖的笑聲。

2011年1月15日星期六

手机

手機


文:方晴

“叮鈴鈴~~~”手機再次響起。已嚇得魂飛魄散的小胖顫抖著手,把手機湊近耳朵,一把陰森森的嗓音傳來:“我平時對你這么好,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小胖慘叫一聲……

深夜,寬闊的操場。

平時這座操場上有追逐的孩童、揮霍青春的少年和運動保健的老人們。但是,隨著夜幕低垂,操場也跟著一起沉睡了。

“叮鈴鈴~~~”一陣刺耳的鈴聲突然響起。一個紅色的電話,孤單地躺在操場某個黑暗的角落,一聲又一聲地,不斷召喚著它的主人。一隻沾滿了血的手,吃力地往電話方向抓去,卻在半途頹然倒下,再也不動了。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殯儀館正中央擺放著一個綻放著嫣然笑容的女孩的大頭照。大廳裡面不斷播出佛經誦讀聲,照片后面是一副透露著哀愁氣氛的棺木。棺木旁,一群年幼的孩童,正在為往生者焚燒冥紙。

小胖坐在賓客們休息的椅子上,不安的蠕動身子。死者是他的表姐,今年才20歲。他坐久了,心裡就越覺得發毛,總覺得遺照裡的女孩彷彿緊緊盯著他。

“叮鈴鈴~~~”小胖褲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差點沒把他嚇得從椅子上滾下來。尷尬地低頭避開大廳外眾人責怪的眼神,小胖低聲地喂了一聲。

“小胖,怎樣?那里有沒有什么事情?”是一把年輕的聲音,無禮的問小胖。

“老大,我……我很怕呀……”小胖哭喪著臉,對著手機說。

“生人不生膽,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要給我耍花樣,出了問題小心我宰了你!”手機裡頭的“老大”惡狠狠地警告。

屍體突然睜眼

“不怕的話,你自己為什么不來啊?說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硬要我來這裡擔驚受怕。”掛了手機,小胖低聲嘀咕著,把電話調去“靜音”狀態。猛一抬頭,恰好又跟照片裡頭的女孩“對望”。女孩原本無憂無慮的笑臉,突然變得冷峻,嚇得小胖立刻閉上眼睛。

剛撥電來的是小胖道上的兄弟俊傑,輩分比小胖高,所以自然地成了小胖的老大。俊傑有一次跟著小胖到他表姐的蛋糕店裡去吃甜點,就看中了他的表姐,但是小胖的表姐早有意中人,所以對俊傑的糾纏總是不放在心上。

“小胖,現在可以瞻仰遺容了。”一把蒼老的聲音在小胖的耳邊響起,把小胖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小胖這才看清楚講話的是他的姨丈,表姐的父親。

忐忑不安的小胖跟在姨丈身后,一邊走一邊不安的心中禱念著“天靈靈地靈靈,表姐你有怪莫怪,最好是趕快忘記塵世間的一切,趕快投胎去。”

表姐撥電尋仇

走到棺木旁,小胖鼓起勇氣把目光投向死者的臉。只見表姐緊閉著雙眼,慘白的臉上塗著艷紅的腮紅,看起來有點突兀。

就在這時,表姐突然睜開雙眼,雙眸恰好和小胖眼睛對望!小胖的心臟差點嚇得掉了出來,腿也軟了,說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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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啊!你死得好冤枉啊!”一陣哀怨的哭聲此起彼落,伴隨著小胖姨母悲痛的話語。驚魂甫定的小胖抖著雙腿坐回原位,冷汗已經沾濕了他背后的衣裳。

“我的媽呀,真邪門!”豆大的汗水沿著小胖的額頭不斷流下。

“叮鈴鈴~~~”刺耳的鈴聲再次響起,又是小胖的手機!小胖顫抖著手,把電話湊近耳朵。

“喂?”

“小胖~我平時對你這么好,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電話裡傳來一把陰森森的嗓音,直把小胖的膽子降到冰窖。

他慘叫一聲把電話扔向牆壁。電話掉在地上砸個粉碎,小胖簌簌發抖喘著氣,看著電話。突然,手機鈴聲陰魂不散的再次響起。小胖再也無法忍受,求饒道:“表姐,你放過我吧!”

“說,到底怎么回事?”姨丈鐵青著臉,把小胖連人帶衣揪了起來,小胖慘然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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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的一個深夜。寬闊的操場邊,停著一輛客貨車。車內,兩個赤裸裸的蒙臉男人,不管被擄來的女孩怎么求饒,還是無情的姦污了她,把血流如注的她拋到操場上,然后揚長而去……

2011年1月9日星期日

艷屍

張晴雲的死因是溺斃,她是死在自己浴室的浴缸裡,生前曾有過性行為…

警方最后鎖定在2位與她有關係的男人身上…

短短三個小時,張家千金晴雲變成香艷女裸屍的消息就已經不脛而走,傳遍P城大小角落。所有市民都對這個撲朔迷離的案件議論紛紛,大家都很好奇,平時端莊守禮的張大小姐,會在一夕之間成了艷屍。而且,根據在張家打工20多年的下人“不小心”透露風聲中得知,張晴雲非但是香艷裸屍,而且還有被性侵犯的跡象。

張家是P城著名的慇商,父親張達開以白手起家,身家上億,卻從不吝于行善 ,而廣受同行愛戴。

張晴雲是張家獨女,上有兩名海外深造歸來的兄長,從小就得盡家中父母,胞兄寵愛的她遭遇不幸,自然讓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叔父們(張氏同行),感到唏噓不已。

張晴雲今年芳齡19,尚在一間國際大學深造。生活圈子照理說應該是很單純的,但是,種種跡象卻告訴馬繼,張晴雲的死因並不單純。張晴雲的死因是溺斃,死在自己浴室的浴缸裡,為家中的管家李嬸所發現時早已斃命多時。

限48小時破案

馬繼是K城刑事行動組的高級警察,剛剛接獲這個看起來相當棘手的案件。說棘手是因為,第一,張家是P城數一數二的大戶,上頭很重視這次案件,命令馬繼必須在48小時內破案。

第二,就表面看來,張晴雲屍身完全沒有外傷,看起來就是單純的溺斃。但是,身為一個辦案多年,對各類案件有豐富的破案經驗的馬繼來說,他比常人敏銳的觸覺,很直接的告訴他,此案絕對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簡單。

首先,馬繼把目標鎖定在命案發生時留在張家的六個人物。第一個,張晴雲自己,不過,死人已經不會說話,再說,張晴雲正值大好年華,不會把自己殺死那么笨。

第2個,在張家寄宿的劉浩恆,是張達開原配的外甥,張晴雲的表哥。

劉浩恆長得英俊高大,但是在馬繼查問的時候卻顯得言辭閃爍,彷彿知道一些內情。

劉浩恆在接受調查時表示,由于隔天為他畢業論文的最后一張考卷,所以很早就到同學家複習,到凌晨3點才回家。

解剖報告出爐

接下來,發現張晴雲屍體的李嬸,李嬸在張家打工20多年,可以說看著張家3個孩子長大成人,沒什么可疑的地方。

第4個,35歲的司機馬克。馬克在張家當司機才短短的3個月,是接任父親老馬的職位,自小就跟張家很是熟絡,事發當晚,馬克稱自己因為喝了酒很早就休息。

再下來,就是張晴雲的繼母黃佩華,黃佩華在張晴雲出事當晚,由馬克載到姐妹處打牌,馬克把她載回家后,就更衣就寢了。最后,就是張達開了。

張達開近年來健康大不如前,本來壯碩的身子,給高血壓糖尿病折磨得每晚9點之前就得入睡,而且,為了避免睡眠被干擾,和繼室早已分房睡,房間也在最角落處。

事發當晚,張達開並沒有聽見任何可疑聲響。這時,張晴雲兩位在外坡求學的胞兄也連夜趕回家中,安慰老淚縱橫的父親。

馬繼嘆了一口氣,把攤開在茶几上的各人資料推開,站起身,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享受薄荷刺激舌蕾的感覺。

張晴雲的解剖報告今天已經出爐,浸泡了將近半天的張晴雲,使得死亡時間難以確定。

唯一強烈的證明,這可能是一宗謀殺案的關鍵報告是,張晴雲死前,曾有過性行為。

馬繼拿起手中紅色原子筆,在劉浩恆和馬克的照片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



想不到外表純情可人的張晴雲,卻是一個不折不扣,人盡可夫的蕩婦﹗

單在張家裡,就已和劉浩恆及馬克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經過明察暗訪之下,得到的訊息讓馬繼慄然心驚。

想不到外表純情可人的張晴雲,卻是一個不折不扣,人盡可夫的蕩婦﹗

資料中顯示,張晴雲從十六歲開始,就開始和男同學鬼混。由于少了母親的管教,父親張達開又年老多病,繼母黃佩華既非親生,對張晴雲所作所為,也只是秉持事不關己的態度,所以,張晴雲年紀雖然小,卻已經艷名遠播。單在張家裡面,就有劉浩恆和馬克跟她似乎也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劉浩恆于2年前開始寄宿于張家,曾經和張晴雲有過短暫的戀情,據聞最后是因沒有辦法忍受張晴雲水性楊花的個性,雖然和她相戀,卻依然跟不同的男人幽會。雖然如此,兩人的關係卻仍然藕斷絲連,因為張晴雲始終不捨得放手,一直對劉浩恆糾纏不清,所以,劉浩恆也有殺人動機,很可能是因沒辦法忍受張晴雲的糾纏,而痛下殺手。

至于馬克,雖然在張家服務的日子並不長,但是自小就和張家上下異常熟絡。馬克父親老馬,自張達開發跡開始,就已經是張家專用司機。張達開待老馬相當不薄,愛屋及烏之下,對從小看到大的馬克也一樣疼愛有加。只是,馬克自小不愛讀書,有時對張達開的刻意栽培反而大喊吃不消。

殺人動機

馬克長得濃眉大眼,一副彪悍不羈的外貌,自然極之容易得到張晴雲的青睞,投入張家服務不久,也投入張晴雲的香閨。不過,據聞最近馬克和張晴雲也有彆扭,因為馬克不甘屈于張家當一個沒有出息的司機,一直想到外頭闖,張晴雲自然是100個不願意。所以,馬克也有殺人動機。

馬繼暗中取得了劉浩恆和馬克的頭髮做DNA測試過后,確定了兇手,就到張家把馬克帶走了。馬克見辯無可辯,垂頭喪氣的跟著馬繼上了警車。

當晚,馬克在載了繼室黃佩華回家后,就被迫不及待的張晴雲召喚到了香閨。一番雲雨后,本來濃情蜜意的兩人再次因為馬克的去留問題起爭執。兩人從臥室開始相罵到浴室去,張晴雲不小心滑倒跌進浴缸裡頭后,還對馬克謾罵不休。馬克氣起來,就把張晴雲的頭往水裡面按,直到張晴雲動也不動后,恢復理智的馬克才落荒而逃。

唯一沒有辦法解釋的是,張晴雲滑倒的時候,明明身體在浴缸外,只有頭部是讓馬克給按進水裡的,但是,屍體被發現時,張晴雲卻是整個人浸在浴缸內,像只悽艷的人魚在漂浮著。

沒有人知道的是,看著警車逐漸離去,2樓的一個窗口,有一個人在默默窺視著。“沒有人知道,殺了張晴雲的其實是我。”

親生骨肉

劉浩恆沉默的回想著。那天晚上,他從同學家中複習回家,看到馬克慌張失措的從張晴雲房間竄出來,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燒。推開張晴雲的房門,看到渾身赤裸裸濕漉漉的張晴雲坐在浴室內,就更加證明他的猜測。失去理智之下,他打橫抱起張晴雲,將意識不清的張晴雲拋進了注滿清水的浴缸內……

唯一讓他感到大惑不解的是,案發后,他發現自己一直懸掛在頸項的學生證件不翼而飛,應該是在拋張晴雲進浴缸的時候,被張晴雲扯脫的。但是,怪就怪在由始至終,警方沒有發現他的證件﹗想到這裡,劉浩恆不禁簌簌發起抖來……

“沒有人知道,三小姐其實是死在我的手裡。”聽著警笛聲逐漸遠去,李嬸在心中默默的想。由于最近感染了風寒,李嬸幾乎每晚都被自己的咳嗽吵醒,那天晚上也不例外。喝了熱水,李嬸在返回自己房間途中,意外看到劉浩恆從三小姐房中神態有異的匆匆走出來,胸襟還濕了一大塊。劉浩恆和小姐糾纏不清是張家眾人皆知的秘密,“大家都不知道的是,浩恆其實是我的親生骨肉。”

當年浩恆的爸爸劉詩全也是在老爺家寄宿,從而認識到老爺的妹妹,才結成夫婦。可是,沒有人知道,當時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幫傭 ,也同樣和劉詩全有過一段情。當年珠胎暗結,沒辦法養育浩恆,只好把浩恆送還給膝下猶虛的劉詩全撫養,天可憐見,給我看到浩恆從小姐房間走了出來……

“當晚,李嬸走進浴室,發現張晴雲正努力將浴缸塞子拔出,以便讓浴缸內的水流出時,當機立斷的把小姐重新推回浴缸,把塞子塞回,再順手把掉在地上劉浩恆的證件拿走。”沒有人知道,我比任何人更加痛恨這個張家三小姐!

玩弄我唯一兒子的感情,正如當年我被劉詩全玩弄后拋棄一樣!“想到這裡,李嬸心臟一陣刺痛,頹然倒在地上……

2010年12月25日星期六

殺夫 25日

文:方晴

她發了瘋似的,猛力把菜刀從他的胸膛抽出,再用力往下刺,一下又一下…

血,噴得她滿臉滿身都是。床上的男人睜大了眼,死不瞑目…

她處心積慮的要殺了他。

不止一次的,她在腦海中構思了一個又一個完美的謀殺過程,要把這個每天躺在她身旁鼾聲大作的男人給殺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容忍那一下比一下更大聲的鼻鼾聲。

用棉花來塞,用枕頭壓著頭,甚至是躲到床底下也罷,她還是沒有辦法避免從好夢正酣中突然被一陣如雷般的鼾聲吵醒。

轟轟然,連綿不斷的,像揮之不去的蚊子一樣可惡,不停的糾纏著她。她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只有殺了他才是上上之策。

結婚已經五年,愛惜身材的她堅持不肯生育,也許因為從來沒有養育過孩子,她的外貌依然嬌俏一如婚前。

而他,短短5年的時間,從高大健碩,變成了禿頭大肚腩的醜男。這些都不是重點,她最無法忍受的是,自從他開始發福后,每個晚上響徹雲霄的鼻鼾聲。

她小時候曾經居住在鄉區。鄉區裡頭沒有自來水,用的都是井水,所以也沒有衛生廁所設備。大夥兒都是在住家做一個簡陋的廁所,大小便都在一個桶裡解決,每天由清潔工人前往倒糞。家境較窮的,則會幾家人一起合夥,在離住家一段距離的地方,挖一個坑,在用木板草草把糞坑三面包圍起來,再用一片白鋅當門。

童年陰影

她對這些茅廁一直有著陰影。每當肚子痛得不得了的時候,逼不得已要上大號,都會被茅坑裡成千上萬蠕動著的咀蟲嚇得眼淚直流。那種蛆蟲蠕動的聲音很可怕,像是千方百計要鑽入她的身體似的。她以為她已經擺脫這些青澀歲月的陰暗一面。她覺得她錯了。

現在她又聽到了那種彷彿已被遺忘了的聲音,就從他身上傳來。陰魂不散的,揮之不去的,不斷在她的耳朵圍繞著,不肯離去。

她要殺了他。殺了這個讓她不斷想起小時候的人。

她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爬起,靜悄悄的往廚房走去。

她是這間廚房的主人,當然知道什么“武器”最好用,什么武器最方便。拿起一把菜刀,她掂了掂,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這把菜刀的重量剛剛好。她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幻想著鋒利的刀鋒刺進他的心臟的感覺,興奮的感覺讓她不自禁的心跳加速,鼻尖上沾滿了汗珠。

滿身鮮血

“噗!”隨著一聲沉悶的衣服破裂聲,如噴泉一般的血液沾滿了她的臉龐。她發了瘋似的,猛力把菜刀從他的胸膛抽出,再用力往下刺,一下又一下。血!噴得她滿臉滿身滿頭都是。床上的男人睜大了眼,死不瞑目。

她喘著氣,傲人的隨著呼吸雙峰急促的跳動著,她開始不可抑制的笑了起來。倏地,她的笑聲嘎然停止,她瞪大眼睛驚怖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滿身是血洞,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他的臉慢慢起了變化,變成了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猙獰男人。

她尖聲大叫,轉身就逃,卻發現自己突然變小,小得像是個8歲女童。她拚命的跑,卻驚懼的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膠林中,身旁的樹木飛快的向后倒,直到她在一間茅廁前停了下來。她簌簌發抖著,任由身后的他由后撲上,將她推倒在佈滿濕漉漉葉片的地上,粗暴的扯破了她小小的睡衣,像個野獸般的撲倒在她身上飢渴的發洩著。她無助的低聲哭泣著:“媽媽,救我,救我~~”,卻被他的大手掩蓋住了聲音……

尖叫聲不斷從107號病房傳來,值夜的護士不耐的皺了皺眉頭,幸好,10點了,是換班的時間了,換班的同事也已經出現在她面前。

“紅姐,什么聲音那么吵啊?”匆匆趕來的蘭姐問道。

“還不是107那個把丈夫活活刺死的女人,每天晚上九點就開始吵,你初來報到還不清楚,遲點你就會習慣。我先走了。”被喚作紅姐的護士輕描淡寫的交待了蘭姐幾句,就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病房內,身穿病人服的她用雙手緊緊環抱著身體,躲在病房的一角簌簌發著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滿身血污的男人,和他那個不斷向她靠過來的臉孔。

她干裂的嘴唇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尖銳叫聲……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暴劫梨花

文:方晴

為了替男友報復,她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取得飛鷹公司的內幕,因為她誓要這間公司倒閉為止…

深夜。巨大海浪不斷的敲擊著海邊的巨石,像原始部落的鼓聲,讓人感覺澎湃。

海岸邊,一對男女纏綿的擁抱著熱吻。

男的濃眉大眼,高大健碩。如希臘雕像般的臉龐上有一道礙眼的疤痕,像是被惡意劃破了他俊美的容貌。他的神情是桀驁不馴的,加上那道疤痕,使他看起來更是充滿雄性的粗獷。此刻的他,卻是溫柔異常。綿密的吻,像細雨般,不斷的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充滿慾望的大手,輕輕的在她身上探索著。

女的高挑健美,白皙的臉上長著一雙動人的眸子,比天上的星星還亮。誘人的紅唇,此刻微微張著,配合著他飢渴的探索。

半晌,兩人靜止了下來,在岩石上緊緊依偎著。

“素,你看。這邊將建立的物業,將是屬于你和我的了。只要明天一開市,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到夏威夷度過我們的下半輩子。”

他指著海的另一邊,已經可以窺見房屋雛形的填海地區。“到時,我們生幾個娃娃,跟我們一起跳草裙舞。”他踟躕滿志的說。

她憐惜的伸手輕輕撫摸他左眉上的那道疤痕,那是他們逃離柬埔寨的時候,他捨命保護她,不讓她落入見色起意的敵軍而挨了一刀。

“雄,我不要什么富貴榮華,我只要你。”聽了她這句話,他大手一緊,再次把她拉進懷裡,狂熱的親吻著她。

墜樓身亡

下著微雨的早晨。人煙杳至的墓場。一個孤獨的背影蒼涼的站立在一個墓前。瘦削的背影,讓人深深感受到她的悲哀和憤怒。緊握的拳頭,使得尖利的指甲深深的掐進她的掌心。鮮紅的血,一滴滴的流下,沾濕了她的鞋子,她卻渾然不覺。

暮地,她仰起了頭,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吶喊,樹上的烏鴉因受驚而突然展翅飛起,口中也“嘎…”地叫了起來,和她悲痛欲絕的破啞嗓子一起不斷迴盪。

濕漉漉的草地上,一張舊報紙被風吹得飄了起來,他的照片赫然出現在報紙上──“股壇神童疑因炒股失敗,慘從18樓墜下身亡”。

飛鷹地產公司,證券行內,職員們忙碌地走動著,報告著最新股市動向。偌大的辦公室裡頭,她嬌媚而狂野的不斷扭動著身子,緊緊的貼在總經理身上,飢渴的索求著。像毒蛇吐信般,她將自己的舌尖游移在男人身上,直把男人誘惑得額頭上不停冒汗。

報復性的,男人大力的捉著她纖弱的腰肢,也開始在她身上探索屬于她的芳香。

過了良久,她才從辦公室施施然的走出來,冷漠的眼睛看也不看正在對她的行為竊竊私語的職員們。可惜,超大的太陽眼鏡后面的美眸流出的淚水,卻出賣了她。

第一天

她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眼前的電腦螢幕,不停閃爍的字符倒映在她炯炯有神的眼里。一陣急速的操作后,她的臉上慢慢的漾起了笑意。

犧牲肉體

XX 證券行外。擁擠憤怒的市民你推我撞的向證券行高聲怒罵著,不斷揮舞著手上的文件。她站在馬路的另外一角,冷眼旁觀著。今天早上開市前,市面上開始流傳出飛鷹地產公司正在如火如荼進行著建築的一項工程,懷疑是處于隨時陸沉的地段。憤怒的業主,從早上開始就擠到地產公司前要求退訂。另一邊廂,飛鷹地產公司的股價也因為群眾急于脫手而節節向下掉。

第二天

她端坐在電腦前,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螢幕。沉思了一會,她伸出手,開始飛快的在鍵盤上操作。飽滿的額頭上,因緊張而沁出了細細的汗珠。

第三天

閉市時間已過,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嘟!”的一聲關上了電腦,她捧著他的照片,在狹窄的房間內,優雅的跳起了舞。

自從駿雄在短時間崛起后,被各大股票行形容為百年難得一見的股壇神童。駿雄本打算賺取一筆巨款后,便帶著素移民夏威夷,過他們嚮往的日子。

飛鷹地產公司的幕后大老闆曾經在和駿雄較量中輸得灰頭土臉,于是設計讓駿雄買了一個爛股,讓駿雄苦苦得來的財產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兼背負巨債。不堪刺激的駿雄選擇一死了之,丟下滿心悲憤的素。

為了取得飛鷹公司的內幕,素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終于換得所要的東西。她先處心積慮和貪圖她美色的男人合作,先拋空手上飛鷹公司的股票,再散發謠言。謠言說飛鷹地產正在建築的地段是陸沉地段,卻隱瞞事實,企圖瞞騙廣大市民,讓飛鷹公司的股市在一夜之間掉到了盤底。接著,再由男人出面買了大量廉價股票,她報了仇,男人成為飛鷹公司的大股東,各得其所。

“明天飛鷹公司不曉得會有多少個冤魂從天台上掉下來呢?”默默的站在駿雄神采飛揚的遺照前,她捧著肚子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淚為止。